东软集团董事长兼CEO刘积仁最新演讲：从技术到赋能百业，软件迈入生态时代

发布时间：2020-11-22 16:20:35来源：机器之能

11月21日，由东软集团主办的「东软解决方案论坛2020」在南宁开幕。东软集团董事长兼CEO刘积仁在开幕式发表了题目为《软件的生态时代》的演讲。

刘积仁指出，近年来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与普及，数字化商用规模的不断拓展，技术正在从单一的价值创造发展为以赋能为本质构建的新生态系统，人工智能、大数据、超级计算等技术将与5G和未来的智慧网络融为一体，互联网将从传统的连接人到连接万物，从连接的通道变成可计算的网络，从信息的传递到知识的获取，从解决通用的问题到个性化网络的构建。刘积仁强调，这一切，都将为软件提供更大的发展空间，创造更加融合、更加开放的生态。

同时，数字社会的商业规则、社会形态、数据隐私、系统安全、数字空间与非数字空间的不平等问题，将是数字化新生态时代的最大挑战，也是未来技术需要解决的首要问题。

作者|刘积仁

尊敬的各位来宾，我们东软多年的合作伙伴，今天我们十分高兴在南宁又一次召开我们的合作伙伴大会。这样的会议我们已经召开了22年，应该说这22年东软的事业由小变大，22年也是一个学习和体验的过程，也是我们和这个社会在不断交互的过程。

今天的会，我们叫软件的力量，让我们在一个不确定性、变化的世界里面不断的理解自己如何生存，特别是如何认清自己，让我们理解，我们不仅仅要认知这个世界，我们更要认知我们自己。

我们应该知道，自己在一个复杂的社会，一个挑战的社会，特别是当一个社会的形态在不断变化的过程中，如何把握自己的命运。软件的力量不仅是一个技术的力量，也是我们思考的力量。过去看到软件，我们认为软件是一种技术，而今天我们发现，软件越来越融入我们的生活，到处都是。与我们的社会，与我们每一个人的每一天的生活的方式都越来越发生紧密的关系。这样一个关系的变化，应该说也是科技在过去几十年间一个巨大的变化。我们谈到软件，过去我们认为软件是艺术，因为到目前为止，软件和其他的工业产品最大的不同，它还不能够自动化的生产。我们做软件的人，过去研究了大量的方法论，叫软件的自动生成，那个时候我们很期待，如果我们有一个软件的规格，一个需求，我们可以通过软件来生成另外的软件，这么多年的研究，导致了我们最后的结果，仅仅是一个梦想。到今天我们的软件还是由人一行一行的来写。所以，我们说软件是一种艺术，是因为同样一个需求，任何一个工程师，按照这种需求写出来的编码的形态是不一样的，质量是不一样的，出错率是不一样的。而当我们的软件无所不在，特别是当我们的软件走向了飞机，走向了汽车，走向了许许多多的工业产品的时候，软件如果不是一个可以在成本，在交付时间，在质量上可控的一个部件的话，软件就不可能成为一个产业。在几十年前导致了一个学科的生成，叫软件工程学，软件工程学就是研究软件如何从个性化生产变为批量生产，确保质量成本、交互时间的可靠性，而这样的一个过程导致了今天软件成为商品，软件可以大规模制作，软件无所不在。另外一个，当我们谈到软件的时候，我们要谈到软件的生存和发展的环境。我们看这样的几个定律，大家对为什么今天的软件能够如此的普及，就会有一个新的认识。首先我们看到是摩尔定律，那就是我们看到的芯片，算力越来越强，成本越来越低。另外，看到吉尔德定律，就是通讯，带宽越来越宽，价格越来越低。还有马修定律，就是关于存储，当然，这也和摩尔定律有一定的关系，和半导体技术有一定的关系，就是我们存储的空间越来越大，而它的成本也越来越低。这样几个技术的变化，导致了我们今天计算无所不在，存储无所不在，连接无所不在，因为它的背后就是便宜，便宜导致了普及。另外，我们看到的连接，使我们软件的生存空间，发展空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过去，我们的软件在一台计算机，今天的连接导致了我们与计算机之间的人机交互的语言发生变化，我们软件的物质的形态发生了变化，也导致了我们的软件在协同和互动的方面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个背后让我们看到了更多今天获取数据的容易，个体画像的容易，今天的连接不仅连接了计算机，连接了人，当我们连接万物的时候，我们看到了一个一个的数字的实体，在连接的过程中，在不断地被创造，不断地被描述，不断地被精准地与其他实体的之间的关系产生了一种可计算性。如果今天我们谈到人工智能，我们谈到了大数据，我们谈到所有的这些背后，就是一个可计算性。如果说我们连接的万物都被可计算了，这是我们今天看到的人工智能的基础，大数据的基础。我们谈到软件，我们要谈到新技术。我们谈到区块链，区块链本身就是一个软件的算法，我们谈到云技术，是软件的一种布置。我们谈到人工智能，人工智能是软件的算法，用一种算法，用软件众多的数据一起创造的一种模式。所以，软件承载了很多新技术的创造，也决定了这些新技术的可用性。如果说今天人工智能的技术能够被广泛的应用的话，我相信一方面取决于我们的算力、算法，另一方面也取决于我们背后所构造的大量的连接和数据。我们看到区块链，区块链本身在计算方面会有很大的计算的开销，而这种开销的降低，也取决于我们软件的质量。所以，软件与新技术是孪生的，它们是相辅相成的。这几年我们看到软件在变革的过程中，软件本身作为一个产业，它的构架的方式，它的开发的方法学、不同的模型，它的开发软件的语言，这可能是专门学习软件和计算机领域的这些人要学到的知识，但是它所带来的结果，就是我们软件开发的效率越来越高。所适应的应用的场景的能力越来越强大。所开发的软件产品的质量和QCD、所有的质量可控性变得越来越好。软件为硬件赋予灵魂，当我们谈到今天，我们的操作系统，我们的数据库，在我们国内的发展中，一直是我们的这样的一种痛，因为我们自己不能有这样系统的平台，原因是我们想要让软件给硬件赋予灵活的硬件体系，过去我们中国是不能自己造的，而硬件的体系，又是一个强大的生态，当一个软件赋予灵魂的时候，它所需要连接硬件的复杂程度，从每一个部件，一台计算机，可能要连接几千个述标、上万种不同的键盘，各种各样的显示器，可能要适应于各种不同的芯片。如果说当我们的硬件的基础不够发达的时候，我们的软件也无法来构造这样的一种平台。所以，当我们今天看到软件和硬件的关系的时候，就像我们今天谈到硬实力和软实力是一样的，事实上这两者应该说是互相促进着发展的。我们过去落后的不仅仅是软件，我们也看到了，一个软件发达的国家，首先在硬件，在半导体、集成电路，首先是有创新能力的，它才可能为软件提供平台。我们也看到了软件今天越来越承载一种新的商业模式，它变成了一种工具，它也是一种计算的工具。我们谈到软件，一个谈到逻辑，一个谈到计算，逻辑事实上就是我们任何一种存在的实体，它所抽象构造出来的一种商业的模式，或者叫算法。我们的计算就是通过与数据，与它的行为与算法的结合来创造一个数字空间的一种映射，或者说，我们创造了一个物理空间不存在的一个数字的实体，而在这个方面，我们所想像的软件，这种创造的能力或者载体的能力，按照我们今天的能力，我们还很难想象出未来软件还可以创造出什么样的空间。我们软件正在不断的构造，各种各样数字的商业平台和生态，今天看到所谓的共享的经济，我们看到所有的各个实体之间的连接，或者说我们越来越多的商业实体变得越来越模糊，我们不知道这样的一个实体是属于哪个产业，比如说，健康产业里面拥有了大量的数据，你分不清它是一个互联网IT的产业还是一个健康医疗的产业。今天有很多做贸易的，基于物联网的，我们也不知道它是一个互联网的公司还是一个商品交易的公司，使我们垂直的这些领域之间的界限，越来越模糊。所以，软件是一种强大的力量，而这种力量它所创造的是我们实实在在能看到的一些资源，一些时间，它所创造的资源，除了我们看到现在许许多多的活跃的数字的媒体，包括数字的财富，包括我们许多的生产能力、创造能力、包括计算的能力，24小时不间断计算的能力，它可以没有人参与、通过模拟的人来创造出各种各样的空间。比特币就是算出来，一个算法加上强大的计算能力，来计算一种货币。我们今天看到24小时不停顿的服务的机构，全是计算出来的。软件使一批工作在消失，也在不断的创造一批工作。使我们原来有一些特别复杂的工作变得十分的简单。也使原来没有的工作被创造出，能够解决越来越复杂的问题。所以，我们看到的软件正在创造越来越多的数字的经济、数字的实体，是一种在数字社会上发展的崭新的空间。我们看到日新月异的应用，在不断的产生，当然，也产生了很多的挑战。所以，当我们谈到软件，我们要看到软件的一个变化，我们从最开始是技术，后来我看到软件是产品，现在我们看到软件也从解决方案、服务，从融合的工具，现在进入到一个崭新的生态的时代。这个生态的时代，使我们看到软件可以赋能，互联能够创造新经济，能够创造新的生活，也在不断的创造新的行业。过去我们叫「BeyondTechnology」，我们是做软件的，我们要超越软件来思考，超越技术来思考，今天我们叫「TheMagicofSoftware」,软件的创造力，软件的新动能，将会给东软赋予一种崭新的使命，我们不仅仅要做技术、做产品，做服务，我们要用软件来解决我们社会发展中的许多的问题，要创造一些在数字社会、数字经济的发展过程中，过去没有的新的产品，新的服务。当我们谈到软件的生态的时候，我认为这是我们中国在改革开放的40年中，我们最大的收获。我们可能看到我们中国的经济，我们一下从农业到工业，今天发展的后工业的时代，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看到我们国家的基础设施、铁路、公路、教育、卫生，我们的社会变得比我们过去所看到的世界发生了很大的变革。还有一个，让我们最惊喜的就是我们创造了一个世界上最大的数字经济的平台。我们有全世界最多的连接，不仅仅连接计算机，我们连接了更多的数字的实体。我们的这个平台上，创造了世界许许多多的新的数字实体，而这个实体还在不断的衍生过程中。无论这些实体是我们从国外看到的模式到中国来再创造，还是我们用那样一种概念衍生了其他的产品，结果都是我们把这个事情做得大，做的普及了，让许多人都在使用了。中国人停留在互联网上的时间，玩APP的时间，用互联网购物、交友、支付货币等等的这些时间，花的是最多的。我们也是最勇敢的，我们的数字之民从来不在乎自己的隐私，也不太怕暴露自己的财富和形象。无论是刷脸，无论是输入信用卡的号码，无论是问你的什么名字，还有留下GPS的轨迹，我们所有的这些对我们来讲，我们没有了恐惧，这也导致了在我们许许多多的应用的过程中，可能给了我们一个更大的创新空间，当然，这也是一个十分挑战的问题。所以，当我们看到这个数字地球中的连接数字实体，包括今天看到的可计算性，包括现在正在看到5G时代，还有我们制造业所生产的越来越多的这些器件所具有的智能性，我们可以想象到，在一个数字的社会里面所创造的数字的就业，数字上未来的商业模式，对我们国家未来的创新，或者数字经济的发展，我们已经积累了一个十分宝贵的财富。我们今天在中国的互联网上，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商业的形态，可以说无所不有。我们过去看到的是大宗的，比如像阿里、京东这样的购买日用品的东西。我们可以在网络上看到特别小众的拍卖、艺术品或者说某一本书，我们看书，过去是读书，现在可以听书，听书觉着太长，还有人专门把一个长的书变成两个小时的书，也让我们来听。所有这些创造，我认为还是一个刚刚的开始，无论从运动、旅游、购物、公共服务，所有的东西都走到了这个互联网上，媒体更是这样。媒体的时代，我们看到对传统媒体已经产生巨大的冲击，无论是报纸还是电视台，我们媒体的个人化、民主化，就是我们每个人无论是大V也好，或者说写作者也好，你会发现他的背后不仅仅是发布信息，他可以带货，可以做一些商业行为，像这样的创业空间，我们看到中国在这个领域里，越来越处于世界领先水平。另外一个特别惊喜的，就是我们看到中国在传统的制造业走到今天，我们中国有一大批制造的、普及性的小的设备，智能化越来越强。今天的屏幕是有感知的屏幕，交互的屏幕，屏幕变成了数字社会的一个窗口，每个人都会把眼睛放在屏幕上，来看这个数字社会背后的精彩。或者说获取它的服务。我们通过屏幕看到背后的计算、背后的创造，今天我们看到各种各样的传感器，无论是健康、运动、医疗，大量数字化的手表，我们手机里面的各种各样的传感器、陀螺仪，导致了你把手机放在车上，你开着汽车，能够知道你的驾龄，你的性别，你每一天驾驶的行为，等等的这些今天都已经变成了现实。所以，我们数字的社会要伴随着我们大量的制造，便宜的硬件，包括今天我们看到的万物的互联和计算的融合，使得我们能够看到一个未来更加智慧的世界。当我们看到数字空间的时候，我们会看到正在切实的通过越来越多的感知，使得我们的商业智能越来越智能。这一次疫情，我相信是我们网络智能的一个升级版本。大家如果坐高铁，最开始是要把口罩要摘下来，但最近的算法越来越严谨，口罩不用全摘，往下一点就可以过了。在机场，过去都是人工来做，现在全都变成照相机了，我们看到这样一个过程是大量的数据的采集和重新计算，所构造个一信息的过程。当然我们每个人活动的轨迹，走到哪的健康码等等，我们看的越来越精准。事实上，在对每个人的画像，画像越来越清楚，如果画人也会画物体，就注定了我们的计算，或者我们的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有了一个更可靠、更精准的计算的基础。我们也看到主动的交互是我们创造商业模式的一个很重要的手段。「主动」就是我们每个人在主动地产生了大量的商业的行为、交易的行为、交流的行为，事实上无论我们发微博、微信，还是我们做了任何一个交流行为，软件是可以进行情感分析、人格挖掘的，当然如果用在医疗方面，可能对这个人的心理进行判断等等，这些都使得交互又配合了我们的计算，使得我们看到未来的世界里面，很多网络的智慧是来自于我们每个个人的努力，和每个个人的行为，越来越宽泛的暴露所产生的网络的一个更加充分的智慧。我们也看到越来越多的去中心化，包括我们今后看到的5G，越来越多的边缘计算，特别是当我们这种计算越来越产生一种场景，而场景越来越产生了协同和互动的时候，我们创造数字社会的计算的基础，也会变得更加的强大。所以，当我们看到这些，我们更看到计算也在创造着一些超越现实的数字实体。包括我们过去的数字的统计，我们对某一个场景的监控，都变成了由数字的部件所完成。所以，人物和业务的融合，正在创造一个新的时代。各行各业正在进行数字化的竞争，大概没有哪个行业不与互联网打交道，也没有哪个行业不与智能打交道的，也没有哪个行业不用软件，包括我们每个个人。所以，任何一个企业，任何一个行业，都是一个技术的行业，我们任何一个行业里面的人才的结构，和他的组织部门的这种布置，都使得我们今天的竞争力会产生一个根本的变化。我们看到巨大的商业平台，包括我们客户管理的平台、交流传播市场的平台，我们看到IT物流、金融、智能的平台，正在越来越便宜、越来越公众化。我们利用这样的平台，创造数字化的商业，也变得越来越简单。今天每个人的手机越来越多的APP，甚至你不知道怎么做，每一天全球都有几万个新的APP跑到这个市场中来，如果有时间在这里面浏览的话，你会获得大量的创新的知识，可以看到这个世界真的变的很大的不同。我们今天很多的生活，很多的服务，包括我们的新闻、电视全是通过我们的掌上的计算能够获取的。我们在连接和计算的过程中，我认为这是我们过去数字化技术的最大的不同，我们过去是把一个现实的实体进行数字化过程，在某种意义上，原来有个医院，我们做着一个数字化的医院，原来有个工厂，我们做一个数字化的工厂。而今后在连接的基础上，我们会创造一个数字化新的商业实体，是原来不存在的。它的不存在就像我们今天看到一个互联网上卖机票的，我们不知道它是旅行社还是互联网公司。大家如果在信用卡上，我们看到一个商业银行，今天已经不仅仅是单一的来管理金融产品，你可以在银行账号上，通过手机端可以打车，可以订酒店，可以获得很多的优惠。所以我们任何一个拥有客户的实体，正在用他的原来的积累在创造一些新的商业的行为，使它整个的收入的结构，创造利润的结构，都可能会发生根本的变化。所以，任何一个连接都变成了新商业的基础，而它背后的计算会创造不同的新的商业模式。当我们谈到5G，我们可能有很多的迷惑。认为5G给我们带来了更宽的带宽、更低的延时，让通讯变得更加的舒服。但是事实上如果个人用5G的时候，我们可能并没有感受到那么大的变化，而5G投资的成本又是巨大的，如果5G不能发挥它的云和智能，和新的面向B端的解决方案的应用的话，5G的投资是很难收回的。因为对一个运营商来讲，从4G转向5G，原来有的客户换成了另外一种客户，而且5G的投资很大，是划不来的。如果5G今后要发挥它在B端作用的话，毫无疑问它必须要与软件，与解决方案来结合。我们看到的5G能够根据一个应用场景，解决特定的问题。比如说，结合一个工业的场景，构造一个工业互联网的基础平台，通过边缘计算、虚拟运营和精准地提供它的带宽、延时，包括在本地化的存储能力，使得切片，构造了一个特定的环境。而这种环境越来越使得我们的应用越来越个性化。我相信5G和医院的结合，会为医院构造一个没有延时的互联网，一个支持远程的更高的带宽，而通过切片，使得所有的这些特征，为医院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所以，我们的5G，从过去的通讯的平台，变成智慧的平台，新的创造商业的效率的平台，在这个方面也一定会为软件构造一个崭新的生态。我们在数字社会下会遇到很大的挑战，这些挑战包括数字社会的隐私。可能我们大家今天尽管已经暴露了很多的隐私，但我们自己可能还不太在乎，但是今后，在这个方面一定是很大的问题。我们首先要问我们自己所创造的数字的资产，属于谁，谁可以用，用的时候有什么权利，是否可以支付。如果出现了问题，如何得到保障，在哪个地方能够诉讼，这些问题可能都是我们今后的问题。数字社会的治理变得越来越复杂，因为数字社会里面，有今天我们物理社会里面所有的实体，还有没有的实体，无论在金融，在新闻媒体，在我们的商业，包括对我们的税收，所有的这些今后的就业，都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数字社会带来了鸿沟，疫情大家可以看到，很多老人到了地铁不会扫码，拿的不是智能手机，就需要专门的通道。我们用手机到医院挂号，发现最挂不上号的都是老人，最能挂上的都是年轻人，老人是最需要获取医疗服务的。所以在这个方面我们看到一种数字化带来的不公平性，也是我们面临的问题。数字社会会产生很多冲突，我们的规则不一样，我们现在已经发生的很多的事情，都和这种冲突有关，传统的和创新的，原来的规则和创新的规则。包括比如在医疗上面，互联网上可不可以医保支付，互联网上可不可以下诊断，等等的这些问题，可能是过去没有遇到的，而今天我们都会面对的。我们谈到信誉，互联网上在不断创造自己的信誉，而这种信誉是谁用的，谁来赋予的，谁可以使用的。今天很多机构自己在描述我们每个人的信誉，而这些信誉也正在被使用中，今后这也是我们在社会治理上的问题。谈到软件，我们看到是技术，东软作为一家软件公司，我们认为，软件是东软的生命支撑，我们用软件不断地支撑我们生命的延续。我们在最开始用软件，我们销售的是技术的产品，后来我们的销售是我们的服务，再后来我们用软件创造与客户之间持续的生态关系，所以，软件对东软来讲，就是我们生命的重要的组成部分。我们用30年的时间，通过我们的软件，积累了大量的客户，如果用这些数据，大家可以看到，我们是幸运的，我觉得一个企业当我们在一个变革的世界上做选择的时候，大概有的时候你会有遗憾，因为你没有把握住一个最好的机会，有的时候你会觉得很失落，因为你选择的行业没有那么火爆和时髦。我认为东软是幸运的，因为我们选择了一个让我们自从选择的第一天，就没有那么焦虑，我们特别的稳定、持续地看好我们的选择，而我们选择的过程中，我们又特别地坚守在我们选择的道路上，因为我们的每一年，在我们从事的业务的基础上，我们都能够看到我们未来更光明的前途和更光明事业的发展的空间。当然在这个方面，我们要特别感谢，我们的客户，因为我们30年间，所获得的积累和经验，都与我们和客户之间的交互、互相学习，有直接大的关系。我们在抗疫的过程中，东软用我们软件的力量，参与了整个抗击疫情的过程，下面我们通过一个短片来了解一下，我们是如何以软件的力量进行快速的应急，在社会需要我们的时候，如何来发挥我们软件的力量。东软在用软件来构造系统，构造生态，我们构造了一个大健康的平台，我们关注社会对医疗费用未来的使用和支付，我们关注未来医院的卓越，我们关注像其他行业一样，要把更多的医疗服务从医院走向社区，走向家庭，特别是对未来那些在家庭养老和照顾的人，如何提供更好的服务。我们用大学的教育去培养那些未来又懂医学，又懂技术的人才，来支持我们中国的医疗健康事业的变革。在抗疫的过程中，东软积极行动，我们从第一天开始，就开始来交付我们的设备，构建我们的系统，我们也特别努力的与各个医院之间紧密合作，包括我们为整个前线的捐赠。我们在在这些大型设备上特别自豪，因为那个时候的诊断，需要特别的隔离，方舱是一个最好的方式，因为它可以移到任何的地方，只要插上电就可以独立地进行检测，我们又把这样的设备装上了车载，使得能够特别灵活地走向前线。在那个时候所有的医院都在不断地不能停止地运行，而信息化的维护就变得十分重要，我们所有的员工在那个期间，一直都坚守在前线。我们通过互联网医院，使一些在这个时候不能到医院的老人、慢病病人，可以在社区接受服务。我们创造了一个能自动领取药物的机器人，放在社区，慢病老人只要刷脸就可以自动来取他经常可以取的药物。我们帮助城市来监控各种各样的流动人口和信息，同时我们在公司大厅，办公大厅做了很多机器人设备，来支持复工复产。同时，针对国际疫情，我们突破了很多困难，包括物流，各种各样的方案，向全球输出了我们的CT和核磁设备。所以我们看到的软件，今天不仅仅是技术，也是一种创造的能力，更是一种责任。东软参与了在中国早期的信息化建设，那个时候没有软件产业，中国的软件企业可能大一点的只有200人，我们为能够参与到这个产业的发展和壮大的过程中感到自豪，我们也为我们在中国的信息化建设过去从没有到有的这个过程，包括发展到今天持续地支撑和运行的过程中，我们东软所发挥的作用感到自豪。谈到软件，我们就谈到人，这是一个十分特殊的行业，到今天无论是自动化的发展，还是人工智能，从来没有研究过取消软件工程师。我们很多的工作都有可能在自动化、工业化或者在今天整个社会的变革中，让一个工作越来越取消、减少，但是我们看到对软件人才的需求变得越来越多。一个是从事软件产业的人才，还有一个就是当软件产业融入到其他行业的时候，这种混合式的人才变得特别重要。20年前，我们开始办了自己的大学，可能是一种情怀，因为过去当过教授，但是没有很好的教书，作为一种愧疚，很想有一天有一个自己的大学，让更多年轻人像我们当年在东北大学创业一样，用大学的基础、用大学的资源来完成创业的使命。今天我们三所大学就是我们这样一种梦想的实现，请大家看我们的视频。我们十分庆幸我们选择了软件这样一个行业，它让我们始终充满了好奇，始终挑战自己，我们也十分感恩我们的客户，因为你们让我们知道我们永远不能停止学习和前进的脚步，我们应该感谢这个社会，因为这个社会给了我们很多创新的机会，甚至我们今天还看到有许多问题在等待我们，需要更加地完美我们自己，来解决这些问题。我相信我们选择这个行业是幸运的，因为我们很少看到一个行业能有这么长的生命周期，我们也很少能看到哪个行业竞争如此之激烈，让我们每一天都胆战心惊地活着。我们每一天都认真地对待我们的明天，因为我们可能随时会退出这个舞台。所以，东软应该本着一种更谦虚、更开放的态度，我们认知这个世界，很多的时候当你需要活得更长的时候，你要怕死，你要知道每一天你都可能会遇到一些你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所以你只有不断地准备，不断地修身，改变你自己，才是你生命能够延续的选择。我们在过去三十年间，学会了一个道理，埋怨和抱怨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我们的力量太弱小。我们几乎改变不了周围任何的困难和问题，我们唯一可以把握的就是我们自己。今天我们快进入到30年，明年就是我们30年，所以我们要活得更小心。我们要特别感谢今天这样一个客户大会交流的机会，感谢你们在过去对东软创新过程中的包容、忍耐和对我们生命持续的一种贡献。我相信未来我们会更好，因为我们根本看不清楚我们的未来，因为未来有许许多多发展的空间，今天按照我们自己的能力和知识，可能我们还在不断的学习过程中，我们也不断与其他行业的融合。我们三所大学，现在开始要开展哲学、美学、文学的课程，要让那些学工程的人更加有温度、更加理解，当他把技术变成一种财富和赋能的时候，他是需要超越他自己的技术知识和能力的。所以，我们祝愿东软的生态在大家的参与下越来越好，也祝愿各位的事业发展越来越好。最后祝这次大会，每个人都有收获，特别是在南宁能够享受到这样一种春天的感觉。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