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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过这里,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想隐居

发布时间:2021-09-28 18:34:33来源:时尚旅游

香巴拉是藏族传说中的极乐王国,

也是中国地图上四川省甘孜州乡城县政府所在地。

去现实中的香巴拉寻找香巴拉般的田园假期——

我怀揣着如此美好的想象,飞赴乡城而去。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想逃离工作与城市,

今天与我去香巴拉走走吧!

“皈院”的白藏房

我将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客房中间的浴缸当中,身边放着一瓶“圣洁亚丁”,这种产自川西高海拔地区的红酒味道出乎意料地好。在浴缸正对着的落地窗外,大片的田园就像是由绿色和黄色拼接而成的地毯,而一幢幢白藏房则宛如装饰“地毯”的朵朵白花。

“皈院”是乡城这个陌生的目的地带给我的最初惊喜,这是一间与现代度假标准完全吻合的精致民宿,却又毫不突兀地融入了藏族传统村落当中。或许是那瓶“圣洁亚丁”作祟,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自己其实就住在当地乡民的藏房当中,因为偶然看到堪称野奢的客房下面竟是牛圈。

我决定下楼去拜访一下这幢白藏房的主人。司南雍措用核桃馅的包子、藏香猪腊肉和刚刚做好的酸奶迎接了我,作为家族中的大女儿,她顺理成章地成为当家人。就是她做主将自家藏房的楼上两层租给“皈院”作为客房,而家里人依旧住在楼下两层,同时她还以民宿保洁员的身份,继续维护着自家藏房楼上楼下的整齐与干净。

“皈院”民宿在山坡上也建起了凉棚,坐在里面,可以舒舒服服地俯瞰藏乡田园。

白藏房是乡城田园生活的标志。这些藏房其实并不是纯藏式的,它还融入了纳西族以及汉族的建筑风格。

坐在司南雍措家的客厅中,我不住嘴地夸赞她家漂亮,这倒不是为了讨女主人的欢心,而是真心觉得藏式传统家居陈设别有一番风情。客厅的三面墙都立着高大的甲丹(碗柜),上面雕刻着繁复而精致的花纹,这是木工艺人花了三四个月的时间才做成的;甲丹里面摆放着手工打制的铜盆、铜壶、铜勺,这些日用品上布满密集而有规律的圆形锤痕,让人仿佛可以听到小锤敲打在铜片上时发出的悦耳声响;灶台旁的墙上装饰着吉祥八宝图案的彩色泥塑,那些泥塑艺人也同时掌握着塑造佛像的技艺……本地乡民的生活至今仍被各种传统手艺所围绕。

皈院民宿的管家在为客人准备酥油茶。

然而客厅还不是白藏房中最精美的部分,最精美的一定是佛堂。在乡城,每户人家都会倾其所有建造佛堂,而每家的佛堂都堪称一座迷你的寺院,神龛、佛像、唐卡、壁画……一样不少。第二天,我将去走访一位为乡民画佛堂的画师。

通比的桑披岭寺

拜访画师之前,我先去了趟桑披岭寺,因为寺庙里总会汇聚本地最优秀的一些民间手艺。果然,桑披岭寺的大殿就像是一座民间艺术博物馆,木刻、泥塑、绘画、铜雕、酥油花雕塑……样样精彩。

桑披岭寺依山而建,恢宏的主殿可容纳5000名僧人,有“康巴第一大殿”之称。

我尤其对大殿中的一幅壁画印象深刻,那幅壁画画的是本寺的赤江活佛,很明显,画师使用了一些西式的绘制手法,将赤江活佛的面庞勾画得立体生动、栩栩如生,与平面化的传统藏式壁画风格迥然不同。“这幅画的眼睛画得最好,你无论站在哪里,都会感觉赤江活佛在看着你。”寺里的僧人向我指出这幅画的精妙所在,我左右移动着位置,似乎真的感觉画中赤江活佛的眼睛在跟着我转。

在布机村见到通比画师后,我和他说起了在桑披岭寺见到的那幅很特别的壁画,通比一下子便来了精神,放下手中的画笔,和我聊了起来。

他说自己和桑披岭寺十分有缘。他的绘画老师便是当年桑披岭寺的一位老僧,在通比二十多岁的时候,桑披岭寺需要找人重绘壁画,于是他和其他几个画师都被叫到寺中,一画就是七八年。这段经历足以令通比终生都感到骄傲。

正在绘制黄财神的通比画师。

秋珍的虫草季

6月初是丰收季节,“香巴拉田园”展现着最美的一面:金黄的是已经成熟的青稞,青黄相间的是马上就要成熟的小麦,绿色的是长势正旺的玉米。如今的传统藏式田园中又多了一道风景,那就是葡萄园,前日让我有些不辨时空的“圣洁亚丁”便源于此地。

在乡城,每个村落都会在山上建一座黄色的塔,以保护本村的平安。

然而我的“房东”司南雍措却告诉我,丰收的田园是养不活一家人的,本地乡民的主要收入还得靠虫草和松茸。我正好赶上了虫草季的尾巴,于是兴致勃勃地打算去碰碰“虫草运”。挖虫草一定得往高处走,本地乡民的季节性虫草营地建在海拔4200米的达浪谷,顺着营地往山坡上望去,可以依稀看见十几个小小的身影,那便是在挖虫草的乡民。

当我终于爬上坡顶、来到正匍匐在地寻找虫草的秋珍身边时,已近中午。秋珍和其他伙伴早上8点便上了山,在草坡上已经艰苦爬行了一个上午,和我一样毫无收获。今年气候干旱,虫草长得不好,比往年少了很多。我看到秋珍的手指上套着一个奇怪的仪器,便打趣道:“这是虫草搜索器吗?遇到虫草会嗡嗡地响吧?”秋珍被我逗乐了,直起腰来一边休息一边说:“要是有那种仪器就好了,我们也不用这样辛苦……这是念经的计数器。”

我和秋珍说话间,不远的山坡上突然响起一声欢呼,秋珍的同伴找到虫草了!我兴奋地跑了过去,一边连声询问:“虫草在哪儿?”那位和蔼的藏族大婶用手指向地面,我将脸凑了过去,却什么也没发现。大婶笑了:“还没看到吗?就在这里。”我将脸更加贴近地面,终于在大嫂手指的地方发现一株深褐色的芽尖,就像缩小了几十倍的竹笋,和土地的颜色几乎一模一样,我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发现的。一锄头下去,大嫂从泥土中取出一株虫草,这株虫草不大,下山只能卖到三四十元,但大嫂依然很开心,因为今天总算开了张。

经过一上午的艰苦搜寻,秋珍终于挖到了当天的第一颗虫草。

自从见到那株“微缩竹笋”后,我便彻底放弃了寻找虫草的努力,索性躺在草坡上看起了风景。天上飘着厚重的云层,太阳偶尔从云层中间露出脸来,打下来的阳光在高山草甸上飞快地奔跑着,不知名的鸟儿扑扇着彩色的羽翼从山坡上掠过,肥硕的土拨鼠好奇地站起身来左右张望又迅速跑开……挖虫草的日子虽然艰苦,却也充满了诗意。

丹珠的查呈沟

归来之后,我想起了这几年总被城市人挂在嘴边的“诗与远方”,如今我真的来到了远方,可面对着大自然的真山真水时,却发现自己这个整日往返于家与单位之间的城市人,其实对于“远”这个词根本没有概念。

在查呈沟的沟口,我遇见一位山民,便问他走到查呈沟尽头的查呈湖要多长时间,那位山民轻松地把手一挥,道:“1个小时就能走到。”“1个小时?不算远嘛。”我这样想着,哼着歌向沟里走去。行走于茂密的山林间,1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但山道依然在无头无尽地向前延伸,根本看不到查呈湖的身影。

我继续前行,不知不觉间钻出了密林,进入了高山草甸之间,粗重的呼吸声代替了嘴里的歌声,海拔也已悄然上升到了4000米以上。望着依然向着远方蜿蜒而去的山道,我似乎终于领悟到了“远”的含义。我索性摆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态度,不再计算路程与时间,心情也由此轻松了许多。

此时我已置身于最纯粹的大自然当中,耳边只剩下最纯净的自然之声:风声、水声、鸟叫、蜂鸣……在大自然的“交响乐”中,一洼碧绿的湖水终于从一道缓坡后面现出身来,此时距离我出发已经整整3个小时。我苦笑着想起出发时那个山民“1个小时就能走到”的指点,这大概就是“山中无历日”吧,久居山中,人们对时间的概念也就逐渐淡漠了。

返程时,我在如努牧场遇见了丹珠老人,他热情地

邀我去他的窝棚中歇脚。

丹珠老人站在夏季牧场的窝棚前迎接我的到来。

这里是然乌乡的夏季牧场,每年6月初,丹珠就会赶着奶牛、背着面粉和腊肉来到这里,3个月后再赶着牛儿下山。丹珠的“夏宫”很简陋,却让我感觉很舒适。我半躺半卧地坐在篝火边,看见铺在棚顶外面的松枝的美丽剪影,听见不时传入耳中的牛铃声,闻见夹杂在清风中的青草香,突然意识到,这不就是被城市人畅想过无数次的“诗意栖居”吗?

没有世事纷扰、没有5G信号、没有娱乐八卦、没有疯狂消费……生活在乡城的这片高山牧场间回归到了最原始的模样。然而与这份诗意相伴的,还有粗糙的食物、夜晚的寒冷、突如其来的冰雹和下山觅食的野兽。现实中的诗意与文人笔下的诗意,竟是如此不同。那么,我们是否还有理由憧憬传说中的香巴拉?是否还要继续追求诗与远方?乡城假期之后,或许每个人都会有他自己的答案。

文|陆毅

图|沈卫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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