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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街乐队的前世今生

发布时间:2021-09-29 09:55:40来源:摇滚天堂

硬摇和金属乐队狂风暴雨般地席卷了80年代末的各大榜单,但很少有能比穷街乐队(SkidRow)发展更迅猛的乐队了——这个来自新泽西州的五人乐队看起来坏坏的,曲风躁躁的、态度拽拽的。

他们以乐队命名的首张专辑《穷街(SkidRow)》于1989年1月24日发行,专辑推出了三首主打,其中两首在公告牌榜单100热中进了前十,并在短短的一年内将他们从一个野心勃勃的本土乐队转变三次摘得“白金”桂冠、全球巡演的乐队了。

他们为什么能成功的如此之快?是什么机缘召集了穷街乐队的成员们?除了能弹、会唱、歌洗脑之外,冥冥之中是哪双大手把穷街推向了硬摇之巅?

文:忙姐

编:金宝

01组队初体验

穷街乐队的故事要从1986年说起。吉他手戴夫.萨博,外号老蛇(Dave“Snake”Sabo,吉他手)当时住在新泽西州的塞尔维尔,而贝斯手瑞切尔.博兰(RachelBolan)住在一个小时车程远的汤姆河镇。但是老蛇当时在汤姆河镇的乐器店工作,而这家乐器店就是他遇见博兰的地方。

这两个野心勃勃的人常常晚上聚在博兰的父母的房子里,无休无止地写歌,创作了一套强大的曲库。乐队最初的主唱迈特.法隆当时已经和老蛇一起合作了,然后他们招募了吉他手斯考蒂.希尔和鼓手罗伯.阿芙索。

邦乔维乐队(BonJovi)是穷街乐队的引路人。老蛇和邦乔维乐队在八十年代初相识,到了1987年,穷街乐队五人已经和邦乔维一起录demo了。老蛇1983年初以来和邦乔维一起演出过几次,直到最后里奇.赞波拉(RichieSambora)坐稳令人垂涎的“邦乔维吉他手”宝座。

穷街乐队和邦乔维签了制作合同,和赞波拉的出版公司签了出版合同,后来又有幸给在宾夕法尼亚州巡演的邦乔维当了几回开场乐队。邦乔维的经纪人道克.麦奇(DocMcGhee)看到穷街生猛的表演,就立刻把他们给签了下来。

02主唱的盛世美颜来了

接着,穷街开始在新泽西州、斯坦岛和长岛巡演,连扎克.怀尔德(ZakkWylde,现任Ozzy的吉他手)当时的乐队Zirus都给他们开过场。之后乐队决定开掉原主唱法隆,寻找找新的主唱。

但是面试了无数个歌手,还是没有中意的。终于,乐队有个朋友在一个婚礼上看到了塞巴斯蒂安.巴赫(SebastianBach)的表演,向乐队大力地推荐了这个长得好看又能唱的金毛少年。

巴赫14岁就的时候加入了他的第一个乐队——坏小孩(KidWikkid),之后又给韦克森乐队(Vixen)鼓手洛克西.佩楚奇(RoxyPetrucci)的前乐队X女士(MadamX)当主唱,也给多伦多乐队Vo5唱过。被穷街乐队收编的时候,巴赫只有18岁

巴赫高昂的声线、咄咄逼人的舞台魅力和乐队桀骜的态度、超强的创作实力组合起来就是穷街乐队成功的配方。

这个以巴赫为主唱的新的联盟就这样形成了。他们重新录了demo里的人声部分,继续仔细寻找属于新团队的音乐,同时继续演着现场。“我记得他们寄给了我一盘磁带,那首《18岁和生命(18andLife)》就在带子上,”

巴赫接受公告牌采访的时候说,“那盘带子上的歌旋律和现在的版本不太一样,但我一听就知道,这些歌都很牛逼。尤其是那首《年轻疯了(YouthGoneWild)》,我听了一遍就久久不能忘怀,一直在我的脑海里萦绕。”

03找个好伯乐如同开挂

1988年,格芬唱片公司,A&M唱片公司和亚特兰大唱片公司之间为谁能签下穷街的首专而爆发了一场招标战,后来亚特兰大唱片赢了,因为亚特兰大更能理解乐队的音乐和志向。

“我们后来把选择范围缩小到格芬唱片和亚特兰大唱片。基本上,格芬想要个邦乔维,而亚特兰大想要个枪花,”博兰回忆道,“我们先试了一下格芬唱片,然后他们带来了一个制作人,他说服了我们的A&R枪毙了所有的歌,除了两首。”

这两首歌就是《18岁和活着(18andLife)》和《制造混乱(Makin’AMess)》,而之后的主打《年轻疯了》和《我记得你(IRememberYou)》却被格芬的人说“不够出色”。

亚特兰大的A&R大神杰森.弗洛姆跟了穷街乐队很久,但是乐队的经纪人道克.麦奇却为乐队决定了格芬唱片。“这个决定生效前的11个小时,亚特兰大的人来找我们,给我们涨了价,”博兰说,“幸运的是,我们最后跟了亚特兰大唱片,因为这些人懂我们。

杰森懂我们。跟了亚特兰大之后,我们五个都松了一口气,因为(跟了格芬的话)我们就可能要堕落到晦涩的流行金属的边缘了。”

其实穷街乐队跟了亚特兰大唱片公司是情理之中的事。纵观80年代,亚特兰大唱片是捧红了很多硬摇滚和金属乐队的主要唱片公司,这些乐队们红的程度各不相同——从乌鸦乐队(Raven)、证言乐队(Testament)和野蛮乐队(Savartage)到扭曲姐妹(TwistedSisters)、白狮(WhiteLion)和Ratt——亚特兰大唱片捧出了许多摇滚和金属豪杰,因此在同行中脱颖而出。

04粉碎个谣言

穷街火起来以后坊间就有一个传闻:穷街乐队花了三万五千美金从盖瑞.摩尔(GaryMoore)手上买下了”SkidRow”的乐队名,因为盖瑞.摩尔在瘦莉西(ThinLizzy,爱尔兰硬摇滚乐队)之前的那个乐队就叫SkidRow。

事实是,博兰和乐队的其他成员根本不知道还有乐队和他们重名。这事儿发生在有互联网、可以搜索关键词之前。

“我们都很爱瘦莉西,但他们从来没有在美国红起来。”

博兰说,“我们当时只有22岁,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从来没有在杂志上看到过盖瑞.摩尔的‘穷街乐队’,也没有听过他们的专辑。我们去拿我们首专的高级复刻的时候,才有人告诉我们‘你知道么,盖瑞.摩尔曾经也有个叫做穷街的乐队。’”

“就是这样。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金钱交易。之前大蛇和我去注册穷街乐队的时候,一点问题也没有。我们也是注册完才听说盖瑞.摩尔的穷街的。“

05制作人是爱与希望的化身

穷街的五个人和制作人迈克尔.瓦格纳(MichaelWagener)要去录同名首专《穷街》了。

瓦格纳和穷街乐队钦点的录音棚在威斯康星州日内瓦湖的皇家唱片公司。皇家唱片是和他们的宾馆相通的。巴赫回忆道,在那里,他们开始了“玩乐男孩”的生活。

巴赫说,这是那个“唱片公司把艺人送到外地乡下让他们每天专心写歌”并且写歌期间不给外出表演的年代。(大唱片公司总喜欢这么干,因为可以防止乐队因为派对和女人们分心。)

博兰说乐队为了专辑见了至少10个其他潜在的制作人,他们很快就选择了瓦格纳,因为瓦格纳说他会“让乐队做自己“。话虽如此,瓦格纳还是插手了不少。

“他经常有很好的想法,把好歌变得更好,或者把歌的几个部分调换一下,听起来更通顺”博兰解释说,“他的整个套路就是‘至少试试看我的想法嘛,我反正不想因为任何事情发生争执,引起争执又不是我的工作。不过你们试试看我的提议,如果你们真的不喜欢,我会尝试说服你——你错了’。”

“真的,他任何时候说什么都是正确的。我对这个人的尊重是不可估量的,因为他对我们乐队和其他由他制作的乐队的贡献是不可估量的。他非常聪明,非常擅长他的工作领域。”

巴赫还赞赏了瓦格纳的作品(他们后来一起写了巴赫的第一张solo专辑)。巴赫透露,穷街当时差点选了安迪·华莱士(AndyWallace)当制作人。

“在我买到杰夫.巴克利(JeffBuckley)的《恩典(Grace)》后,每次听的时候我都在想‘能和制作这张专辑的制作人一起合作真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巴赫说,“我将来还想跟他合作,一定会很有趣的。”

06首专来势汹汹

《穷街》专辑上的11首歌展示了一个凶猛的年轻乐队,探索不同的声音和想法。乐队凭借着他们当时的大辫子和充满欲望的像《大枪(BigGuns)》和《响尾蛇摇(RattlesnakeShake)》一样的单曲,本可以融入当时甩头发的潮流。

然而,正如巴赫提醒我们的那样,“长头发乐队”作为贬义词在90年代中期开始进入人们的视线,而穷街乐队并不为这种审美所动。穷街除了头发能甩以外还有躁动的一面,而这种躁动把他们定位在了华丽摇滚和鞭挞金属的两极之间,主导了80年代末期的硬摇滚(尤其是在更暴力的第二张专辑推出之后)。

《年轻疯了》是一首激励人心的、充满反抗意识的赞歌,而阴沉的民谣《18岁和生命》讲的是一个十几岁的酒鬼不小心用枪射死了一个伙伴的故事;浪漫的《我记得你》则是在优美的主歌和夸张的副歌之间来回切换,受到了广大女歌迷的一致好评。

许多粉丝可能没注意到,博兰和老蛇一直是乐队写歌的主力军。他们一起写了首张专辑中四分之三的曲目,巴赫参与了《制造混乱》的创作。甚至连杰森.弗洛姆都“不知道要参与写歌,”博兰说。

他回忆起和亚特兰大唱片公司的另一个A&R——多萝西讲这件事的时候。“我开玩笑地跟她说:‘唉,这人一点都不肯定我的创作成果’,”博兰回忆着,

“这事让她大发雷霆,她打电话给杰森骂了他一顿,然后杰森又打电话给我。他说:‘抱歉啊,兄弟,我以前真没走心啊。’然后我们在电话中谈论了歌词,一切就都风平浪静了……有人说贝斯手是图腾柱最底下那个吃力不讨好的人,”博兰大笑着补充道。

乐队的主要作词人博兰说他的灵感是生活经历和虚构冥想的结合。他回看之前的歌词也有会觉得后悔的地方。“(在有些人看来),我们有一些词有享乐主义和沙文主义的思想,但是当时还是挺酷的,”他回忆道,“我现在想想就会觉得,我的天啊,这么说有点不太好啊。我也有妈,有姐妹,有三姑六婆、堂姐表妹嘛。”

07现场才是新兴乐队的磨刀石

首专《穷街》发表仅仅两天以后,这群新泽西的摇滚音乐人们就把他们的音乐带向了大众。多亏了他们认识邦乔维和道克.麦奇这帮人,1989年初,他们给邦乔维在北美进行的“新泽西辛迪加巡演”开场连开了九个月。这对于一个年轻的乐队来说是个让他们惊喜又畏惧的机遇。

“我们89年1月26号在达拉斯的联谊体育馆跟邦乔维开始巡演。第一场我真的紧张死了,整场演出都是闭着眼的,”巴赫承认。“不夸张,我真的连眼睛都特么不敢睁啊,简直不敢相信我在这么大的体育馆舞台上演出。我一上台就把眼睛闭上,然后才开始唱。到第二场我才敢把眼睛睁开。”

巴赫在巡演过程中也好好地练了一波唱功。“我之前不习惯在大舞台上累成狗,”巴赫承认道,“而是习惯了晚上在酒吧里唱。一起巡演的时候,我在后台看了邦乔维演出就觉得‘我压根不知道我特么在干嘛。’整个巡演就像是去上学一样,是一波非常牛逼的集训。”

08越来越多的巡演

邦乔维那次的的巡演包含了1989年八月在莫斯科和平音乐节上的演出。这场以禁毒为主题的音乐节是麦奇自己被爆出吸毒事件之后组织的,但是很多乐队在赶来的路上都已喝得轻飘飘。

“很有趣的,”博兰回忆起这场音乐节的时候说道,“来的时候飞机上有好多好多酒啊,多得有点荒唐了。到莫斯科的时候,我们发现俄罗斯的黑市上蝎子乐队(Scorpions)炙手可热,但是更火的是黑色安息日(BlackSabbath)。”

音乐节上Ozzy自己演了一场,博兰的印象中“不论什么乐队演的什么歌,每首歌结束之后歌迷都会喊‘Ozzy,Ozzy,Ozzy’直到Ozzy出场。

我当时都觉得有点好笑,因为歌迷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音乐节,所以都有点不知所措,有人举着自己制作的大牌子,尽管牌子上写的乐队根本没有参演。但是他们却高高举着这些牌子,庆祝摇滚乐。我当时就觉得‘哇,这场要名垂青史了。’”

邦乔维巡演之后,穷街就和MötleyCrüe一起去了欧洲一个月做“感觉很棒医生巡演(Dr.FeelgoodTour)”;从89年12月开始,他们又给空中铁匠乐队(Aerosmith)“北美泵巡演(NorthAmericaPumpTour)”开场。在此之后,穷街乐队自己又开了几场演唱会。

09明星的烦恼

之前MTV播了不少穷街乐队的歌,乐队又给世界级的大牌摇滚乐队开场,他们的首专刚发行就蹭蹭地上了各大榜单。三月底成为黄金唱片,九月就被评了两次白金唱片。

1990年一月,这张专辑的销量突破了三百万大关,彼时这张专辑才发行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如果你去看穷街乐队很早以前的采访,你会发现他们当时年轻、吵闹又激动,可能还对这么迅猛的成功有些惊惧。

博兰承认这么快就跻身明星界有点让不知所措,尤其是出名以后就再也没有隐私了。他喜欢自己的事业,但是一开始真的把他吓得不轻。

“我圣诞节的时候去了老家的一家商场,然后顺路去了我朋友爸爸开的鞋店看他,因为他对来说我跟父亲一样,”博兰回忆着,“我当时得被保安护送着出商场因为有好多人堵在门口。保安跟我说:‘你可别回来了。’我跟他说:‘不给我回来?我从11岁的时候就常来这家商场了好嘛。’”

”在新泽西,出门变得越来越麻烦了,因为我们当时被当成新泽西摇滚之神,所以我们常去曼哈顿浪,”巴赫说,“因为曼哈顿人对摇滚明星上街早就习以为常了。”

“我们那么火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习惯明星的头衔,”博兰说,“直到现在,我每次踏出上台的那一步时都会想‘这是上天赐给我的人生。’但是正当红的时候我比较疯,会做一些现在不敢尝试、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10人人都能事精

乐队成员都喜欢玩啊、开派对啊,尽管博兰说他其实挺克制的。“我当时想把眼光放得比较长远,又喜欢活在当下,”他解释道,

“我现在也是,但是我不想做那些会害我被杀或者被告的蠢事。我喜欢保留隐私。我也想出去开跑车然后抽得不省人事,但是这不是我的一贯作风。我大部分时候还是很冷静的,但是我记得有几次我喝的有点多……多到酒后闹了点事。”

整个乐队最野的就是巴赫了。他的唱功和把粉丝躁得意乱神迷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他频繁地责骂当权者企图压制摇滚乐很轻易地就让他和志同道合的乐迷们打成一片。他在舞台上也会做出许多不可预知的奇怪举动,陶醉在聚光灯下,毫无畏惧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女粉丝们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他也可以像一个没人控制的加农炮。在马萨诸塞州斯普林菲尔德的一场演出中,一个观众朝他的脑袋扔了一个瓶子,巴赫又把瓶子扔了回去,不小心砸到了一个无辜妹子的头,然后跳下台去追那个砸他的人。

演出之后巴赫就被捕了,据说最终的解决办法有点过分。巴赫后来不止一次地为他的那次行为道歉、表示自责。

还有一件不幸的事:巴赫1990年接受采访的时候穿了一件臭名昭著的“同性恋死于艾滋病(AIDSKillsF*gsDead)”的T恤。

这炮的后坐力太强大了,他为穿了这件T恤反反复复地道歉,还给他的偶像——犹大圣徒(JudasPriest)主唱罗伯.哈尔夫德(RobHalford,弯的)承认错误(哈尔夫德大约八年后公开出柜)。

当问到年长一些的塞巴斯蒂安.巴赫会对年轻的塞巴斯蒂安.巴赫说什么的时候,他回答:“我一直都有不惜一切代价表演的心态。我表演的时候甩麦克风曾经红了很久,但是这个很危险。我现在不甩了,因为我演出不是为了伤害任何人。

“话筒确实脱线过几次,我也不想把谁的牙齿给敲下来。我曾经把台上的水瓶踢到很远的观众席。我曾经穿着靴子爬到前置放大器的顶上,然后翻个跟头跳下来,脚踝和手腕都受了伤。所以我要告诉那个年轻人‘不要伤害到自己和其他人’。”

11越来越躁的第二张专辑

除了之前所说的争议,人们当时有一种“搞硬摇滚和金属就能永无止境地轻松发财”的错觉,穷街乐队仍然砥砺前行。令人欣喜的是乐队避开了明显的商业化,1991年他们发行了更强劲的第二张专辑《服从磨难(SlaveToTheGrind)》,很快就拿下了白金唱片,并且成为了自公告牌开始使用尼尔森音乐数据库(1991年五月)以来第一个公告牌200强之首。

他们的调音更躁了,专辑表现了他们日益增长的、对自己和实力的自信,巴赫作为主唱也找到了感觉。专辑发行之后,他们先给枪花开了场,然后又带着潘多拉(Pantera)和声音花园(Soundgarden)一起搞巡演,巡演是潘多拉和声音花园的,穷街给他们开场、以示支持。

“我们的女粉丝数量下降了45%,”博兰说,“二专以后大部分歌迷都是男的,因为音乐更躁了,驱赶了很多女粉丝。”

穷街新歌大都更黑暗,歌词也更加成熟,在单曲《在暗下来的房间(InADarkenedRoom)》和《流沙耶稣(QuicksandJesus)》中都有所体现(博兰承认他和老蛇为《滚出去(GetTheF*ckOut)》承受了一些压力,因为这首歌的灵感来自一个巡回乐队管理员对女性的态度不太友善)。

电台对这张专辑就有点不太能接受了。但是乐队仍然为这张专辑巡回了一波,包括1992年在唐宁顿城堡参加的摇滚怪兽音乐节(MonsterofRock)上的表演。到1995年,《服从磨难》才被冠了两次白金唱片。

“时代越来越躁啦,”巴赫观察道,“91年没躁起来的乐队掉了不少粉,我当个事后诸葛,整个音乐圈都开始慢慢投向黑暗的怀抱。如果我们91年的时候往轻快流行发展的话,我觉得我们今天就不会被公告牌采访了。”

12主唱去也

穷街乐队1995年发行的那张更暴力却被低估的专辑《亚人类族群(SubhumanRace)》,专辑发行的时候垃圾摇滚和独立摇滚风头正旺,没能让他们再回到巅峰。由于乐队成员之间有些不合,1996年巴赫离开了穷街乐队。

穷街乐队的第一张唱片还能带来不少财富,犀牛唱片本周重新发行了这张数字专辑,又附赠了1989年4月28日在加利福尼亚威斯敏斯特演唱会的10首的录像。博兰和巴赫都希望这张数字专辑能给乐队带来更好的未来。

“曾几何时,穷街乐队的第一张唱片是亚特兰大唱片公司有史以来的销量第六,”巴赫说,“全球卖了500多万张。同一个唱片公司,6个月前推出了穷街黑胶版本的EP《我们自己的B面(B-SideOurselves)》,在美国是黄金唱片。为什么不做首专《穷街》的黑胶版呢?”

乐队重聚的传言兴起又湮灭,自90年代中期以来,巴赫就和穷街分道扬镳了,之后巴赫偶尔发发新歌,同时吸引年轻的歌迷。

主唱巴赫后来一直在单飞,包括他演了百老汇的音乐剧和电视节目《吉尔摩女孩(GilmoreGirls)》、在VH1(美国付费音乐节目)上过几次节目,录制了《最后的硬汉(TheLastHardMen,和SmashingPumpkin乐队鼓手吉米.钱柏林JimmyChamberlin一起)》。

目前他正在准备自己的第六张专辑,请来了史蒂夫.史蒂文斯(SteveStevens)和John5(均为美国牛逼吉他手),希望今年能够发行。

他还说正在和DMC(美国著名说唱乐队)准备一张专辑,汤姆.汉密尔顿(TomHamilton,空中铁匠和瘦莉西的贝斯手)和米克.马尔斯(MickMars,MötleyCrüe的吉他手)已经为此准备了12年了。

13一波三折的穷街

穷街乐队1998年换了新主唱肖恩.麦卡贝,之后给自己重命名为“崭新星期一(OzoneMonday)”,但是当鼓手和主唱都换成了约翰尼.索菱格之后,乐队又用回了“穷街”这个名字。

索菱格从1999年演到了2015年。他们一起录了两张专辑和两张EP。博兰也和普鲁内拉.斯盖尔斯(PrunellaScales,美国演员)和加西莫多乐队(Quazimotors)一起演过,也给酸石头乐队(StoneSour)的两张专辑——《金屋(HouseofGold)》和《骨(Bones)》弹过贝斯。

穷街的现任主唱,就是龙之力的前主唱ZP塞尔特(ZPTheart),从2016年起加入了穷街,他们现在正在坚定地录制《世界反叛联盟(UnitedWorldRebellion)》三部曲的最后一个部分。

这是张全长专辑,由老朋友——迈克尔.瓦格纳为他们制作。“这个家伙真能唱,”博兰开始表扬塞尔特,“他是个非常好的主唱,妹子们看到他都疯了。最重要的是,这货人真心不错,一心为了乐队,我们知道他之前,他就是穷街的粉丝了。”

2019年,巴赫二月份在摇滚传奇巡航(RockLegendCruise)表演,七月份在意大利的摇滚城堡音乐节(RocktheCastleFestival)表演。“我过的挺好的,”巴赫说,“我去年演了100多场,人们还喜欢我的音乐。感谢地球!”

穷街乐队也经常巡演,他们的演出会尽量避开周末,方便乐队成员在周末能享受到家庭时光。纳什维尔现在是博兰的家了,他也在当地和其他人一起写歌。

现在穷街依然在参加各种演出,包括摇滚怪兽巡航(MonsterRockCruise)、M3摇滚音乐节(M3RockFestival)、瑞典摇滚音乐节(SwedenRockFestival)和挪威摇滚音乐节(NorwayRockFestival)。“一切都会很好的”博兰说,“现在我们还是穷街乐队,太好了。”

Reference:https://www.billboard.com/articles/columns/rock/8494742/skid-row-debut-sebastian-bach-rachel-bo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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